這是發燒的言語你才不鳥正確與否
每種手勢每段思潮每筆交易每個睡
去每次的睡姿與甦醒都有著制約模
軌依循著我們總不承認總試著擺脫
的軌跡平行交錯加速減速靠站日復
一日的行駛把耳機塞上音量放大瞧
著窗外不能停止的飛馳你不能抓住
的流失你是嚮往伊比鳩魯的斯多葛
或自認為心中存有神聖斯多葛的伊
比鳩魯如果都不是我們可以賣給你
蘇格拉底柏拉圖葉慈惠特曼或者整
整一個剛完成戰備的T-80重裝甲師
容許你把摧毀當王道切割長城襲掠
所有古老城市去它的魯縣去它的六
朝金粉你必須借道雅利安民族並且
熟悉閃族的風俗民土為了通過鄂圖
曼地峽為了佔領巴格達最後在地中
海清洗所有的罪孽遙望將退休終老
的普羅旺斯是否焚風依舊對的我們
曾經那麼虔誠的謁見諸多神祇訴說
心中深沉的張惶苦楚讓祂們傾聽世
事的無常與莫名以及我們伸手想汲
取卻又流失那些總能讓你痛徹心扉
的午夜那些既無力擷取卻也不能抹
煞的跡訊為此你坦白的吶喊為此你
是那麼一次又一次的肆虐恣意妄為
隨時佔領更隨時放棄更加明白清楚
那不是懺悔只是為下次的風暴提前
嗚咽讀過儒書謁拓心經並且默寫新
約與伊斯蘭經然都是徒具形式的與
時間拉扯在記憶與欲念的深海填石
從緩緩蕩蕩的海平面到人跡未穫的
絕壁自認幾無所求的只想要一個字
可笑的是祂說不論是什麼符號那都
只是一個錯字一個錯別字正是此般
閃電敲擊黝黑深邃沉眠飄浮的意識
遂下起雪往早逝的秋葉堆棧覆沒彷
彿儲藏過冬的知識記憶似草原的匆
促豐收稍後冬雪是的是冬雪將緩緩
飄落我們曾用感性的邏輯比對關於
雪與夜及寬闊海洋用最細緻的目擊
及在情感裡校對結論是可以接納的
必是緣於均質公平一樣的黑不管貧
富一樣的白不分人種一樣的包容不
被時間量化處於其中人們有著同是
的恐懼同化的和緩並且可以望見彼
此眼神不想被人忘卻的溫柔或許嘗
試交換嘗試想像那柔軟和溫度把午
后瀟灑陽光置放心房在無人深夜或
冰冷的絕望將它們悄然釋放讓風微
氛圍撫觸孤獨分解恐懼想像如果你
學著想像或許將明白所被賦予的雙
手曾是也將是翅膀曾是也將是鰭扇
輕輕拍動意識將從此飛翔盤旋或穿
越無窮空域緩緩搖擺將與浪尖同行
往無重力妄動不被束縛任意遠行在
澄澈透明我們若是死亡非於他人橫
置暴行或神祇的棄物而是自身無知
的枷鎖是放棄天生想像本能那些有
別於任何物種的作夢天賦太多時候
我們卻任其凝僵任其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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